第137章 母子情事

        淡淡月色如水,温柔的撒在房顶,庭院,树落花丛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美丽的月色,陈无影忽然有些害怕,自己形单影只的趟徉在这等美色当中,该是何等的孤单寂寥!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影静静的站在房门口,看着月色有着几分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子另一侧老板娘房内的烛火一阵摇曳,在窗帘上印出了两道紧贴的身影,紧接着那昏黄的灯火被吹灭了,并不见刚才那粗壮的小伙子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等深夜,那母嘴子二人在房中干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影隐隐约约猜到一些,心中大骇,不敢往下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壮儿,今天就算了吧,那边房中还有四个房客呢!”这声音是那老板娘的,只是其中带着点点娇媚之意,鼻息之间气息略粗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声音极低,但陈无影自幼习武,听力要远远超于常人,如此夜深人静之时,两间房靠得很近,更是听得清晰无比,就连其中鼻息跌宕也能亲身感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我…我今天想的厉害!”那壮儿似乎极力压抑自己的情欲,声音颤抖的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哟…壮儿,你别这么用力,娘的腰都要被你搂断了。”想来必定是那壮儿蛮力甚大,用力搂着母亲的腰姿,那母亲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看到傍晚那两个漂亮女房客受刺激了?”那声音有着几分调笑儿子,还隐约带了丝丝嫉妒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影大怒,你母子二人做这等不知羞耻的乱伦之事,也就罢了,还在言语中亵渎我们姐妹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。

        转回房中,抓起长剑,便要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又起疑心了不是!”那粗壮汉子倒不像面上那般愚笨,一时间竟能把握母亲语气中的醋意,立刻解释道,“那两个女房客确实很漂亮,可这样的人物,我这等粗鄙人物肯定配不上。所以我也不去想,还是老老实实守在娘的身边最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完此言,陈无影倒不好出门闹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母子二人自愿行此事,又不碍着他人,自己这等冒失前去,虽然快意,可自己一个姑娘人家,落得个偷听人家床事的名声也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番话倒让隐身站在房内衣橱附近的沈麟对他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麟今天从白泠处得知陈氏姐妹二人的消息,便知道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众人商议,师蕴心更是分析得出这宋归田绝非一人作案,而且目标就是陈氏姐妹和白泠三人的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白泠大吃一惊,细想之下,也觉得师蕴心所说句句在理。

        理由很简单,宋归田武功并非绝顶,若是一人,必定远远逃遁,更不敢屡屡在三人身边作案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如果是普通的采花,宋归田应该选择更为安全的地方,而决不会选择在她们身边作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年轻人真的如此厉害?

        师蕴心和凤非烟等人看着沈麟领着淳于月明离去的身影,丝毫不担心,白泠心中有着几分怀疑,可怎好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泠心急,想跟着沈麟一道,被师蕴心拦了下来,随同大部队一起上青州等候沈麟的到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麟半搂着淳于月明,隐去二人,御风飞行,行程极快,不到半日便赶到怀安,在城门口的茶楼上等到日落,也未见陈氏姐妹的身影,便知道她二人可能在中途歇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带着淳于月明一阵急赶,终于在二更时分赶到这个小镇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麟的神识很快找到陈无影和陈无霜姐妹二人,感觉二人无恙,沈麟和淳于月明也不着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麟心中更爽,刚才神识搜索之时,发现了这边的母子戏,想到玉欣之言,原本以为很是困难,没有想到这等小店就有着如此奇遇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下,便领着淳于月明近身观摩。

        淳于月明听沈麟说有好戏看,还信以为真,进入房间才知道,沈麟竟然搂着自己来看这等羞煞人的母子同床戏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这沈麟又掐又挠,却被沈麟死死搂住,挣脱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月明姐姐,不要小看此人,他今后成就非同一般!”沈麟对着脸色娇红的淳于月明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可能?这小子其心不正,若是他有大作为,必定是老天瞎眼了!”淳于月明并不是不相信沈麟的话,只是纯粹凭感觉认为这种乱伦之人必遭天谴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前的老板娘已经被儿子的话感动了,又或者自己心中从未有过拒绝儿子的想法,任由儿子一点一点温柔的脱去身上的障碍,床前的月色,因多了一具雪白的肉体而更加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错了!”沈麟目的非常明确,今天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,打破月明心目中的伦理观念,最起码要从某种程度上改变她的观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自然而然的,在母子之间存在着人类的一种最强烈的情感,而当这对母子之间又有了超越伦理禁忌的肉体的关系后,这种灵与肉的结合,就缔造出了在这个世界上一种最坚强牢固的关系。所以,这位老板娘今后将是她儿子发展的最大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小伙计,能有多大的前途?

        淳于月明心中暗道,不过此话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!儿子不孝!”那粗壮的小伙子突然对着母亲赤裸的身体跪了下来,房中的气氛异常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竖着耳朵偷听的陈无影和苍松子、田中哲男这三人不明白,就连沈麟也有些糊涂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条赤裸的身影身躯略颤,没有答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前几天孩儿去怀安,看见西秦正在招兵,想来儿子也是八尺男儿,怎能这样过一辈子,便瞒着您报名参军了!明天就要离开……”那粗壮儿子有了几声低泣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赤裸的身影终于忍不住,蹲下身来,雪白的臂膀搂住儿子的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也没有想到,这个看似粗鲁并且乱伦的小伙子竟然还有这等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淳于月明没有想到,那边房间内的陈无影更没有想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壮儿,既然你决定了,娘也不反对!”那赤裸的身影搂着儿子,慢慢站了起来,语气极为平静,继续说道,“你有想干大事的想法,为娘很高兴。今晚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,好让你走的安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直为两年前强暴为娘的事情难过,这我知道。”那赤裸的身影拉着粗壮的小伙子坐到床边,回忆当初被儿子强暴,语气中丝毫没有痛苦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你不必内疚,那天是我特意引诱你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席话不缔一声劈天惊雷,不仅那儿子从床边站了起来,旁听的几个人都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妇人,勾引谁不好,勾引自己的儿子?

        那粗壮的小伙子可能是回忆当时的情形,想了好一阵子,问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记得么?你父早死,而你从小就爱打架生事,偏偏为娘又管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赤裸的女子悠悠一叹,那粗壮儿子低头不语,看来其母所说都是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十五岁那年,我便发现我儿长大了!”那赤裸的身影将儿子重新拉到床边坐下,“你那看着进店的姑娘还有少妇的眼神,让为娘很害怕。担心你哪一天作出什么坏事被官府给抓去了,那你这辈子就毁了,那让为娘怎么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就是那天,为娘发现你看我的眼神也变了,那眼神能剥光我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赤裸的身影抚摸着儿子的面孔,丝毫没有责骂的意思,“为娘想来想去,没有别的办法,便想着如果我的身体能够减轻你的负担,我为什么不做呢?你是我的儿子,没有人比我再熟悉你了。可为娘怎也不好意思主动,想来想去便想到喝酒引诱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那天晚上,我才拉着你一起喝酒,引诱你强暴我。”母亲说到这,所有人都木了,就连陈无影和淳于月明也不好评论此事究竟是对是错!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两年,你因为愧疚对我所作的事情,痛改前非,不仅帮助我料理店面,还和那些狐朋狗友断绝了往来,娘的一番苦心终究没有白费!”那儿子的抽泣之声越来越大,那赤裸的身影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,任由泪水糊湿自己那雪白的胸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!我真是畜生不如!”那粗壮汉子的哭泣声再也不掩饰,竟是号啕。

        月明怎也没有想到,事情会变成这样,擡头看看沈麟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麟的眼神盯着远方,异常深远!

        隐藏心底最深处的幼年伤痛这一刻再次被搅动,怀念的滋味很不好受!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是什么混帐话!”那赤裸的母亲口气突然严厉起来,扶起儿子的头颅,继而又是一番柔情,“你要知道,这么做,我并不觉得有什么罪恶感,我只是爱你,爱你,爱你胜过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任何别的一个人,包括你父亲。我把我的一切给我最爱的人,我不觉得是罪恶,难道你认为我爱我儿子是一场罪恶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即便我死后下地狱,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去,我不后悔!”那赤裸的母亲语气异常坚决,没有了半点日间陈无影所见的温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,为娘将给我儿饯行!来吧!”那赤裸的身影抹去儿子的泪水,开始剥离儿子的衣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!你一辈子是壮儿的碧儿,一辈子!”激烈的抽动之中,那壮儿发出有着几分悲壮而颤抖的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急促的喘息着,同时那母亲的臀好象是疯了一样,在儿子的下面跳舞着,疯狂的节奏让人难以想象是她那么美丽的臀所能做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死…了…”床上那雪白的肉体崩直,死死夹住儿子的腰部,从她的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,然后母亲的身体在儿子的身下一下子娈得僵硬,接着是激烈的颤抖,身体象一张弓,把两人一起从床上擡了起来,好一会儿,母亲崩紧她的虹一样弯曲的身体颤抖着,许久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那母亲的身体渐渐松弛,和儿子一起精疲力尽躺在床上,疲惫的身体仍旧是大大敝开的模样,大腿向两边打开,美丽的乳房暴露在她的胸前,嘴唇在儿子的唇下微微的张开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壁房间中的陈无影,这等精彩戏曲还未看到一半,便觉得浑身燥热,再看看躺在床上的妹妹,也是一脸绯红,双腿紧紧夹住那裹成一球的被单,浑身颤颤。

        月上三更,更浓了,只是这夜色中凭添了些许靡靡!